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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驹儿连忙摇手道:“不是,小姐我不是想玩,我只是想提醒你,你是不是忘了我们今天来的目的啦?”
“目的?”曹新月倏然一怔,那双眼睛终于逐渐恢复了清明。
“哎呀!”她猛地一拍自己的额头说道:“还真是,我都差点儿忘了今天来干什么来了!”
说完她看向李让,没好气地说到:“都怪你,非要让我玩儿什么砸地鼠,差点儿把正事都给忘记了!”
李让耸耸肩,依然没有反驳她。
他的自尊心,不允许自己和一个五岁大的小丫头抬杠。
曹新月似乎是很满意李让的这种态度,于是点了点头道:“对了,我现在跟你谈谈正事儿。他们都说你很聪明,是天上来的文曲星,我有一个问题,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解决?”
“我可不是什么文曲星。”李让谦虚的摆摆手道:“只有学富五车、状元之才的人,才能称得上文曲星,我顶多只有学富一车,可当不起文曲星这个称号!”
曹新月闻言微微一愣,她也分不清楚李让这到底是在谦虚,还是在骄傲,这让她原本准备好的说话节奏被硬生生打断了。
于是她只能挠了挠头,然后不依不饶地跺跺脚道:“哎呀,你这个人怎么这样?人家好好地和你说话,你就不能正经点儿?”、
“好吧。”李让耸耸肩,微笑道:“你要我怎么正经?”
“好好听我说话!”曹新月翻了个可爱的小白眼,这才说到:“我想问问你,你有办法解决沙州城最近遇到的干旱问题吗?”
李让眼神猛然一凛,饶有深意的仔细打量了她一眼。
“这个问题是你自己问的,还是别人让你来问的?”他没有直接回答曹新月的问题,反而是倒过来问了她一句。
曹新月无辜地眨了眨眼睛:“当然是我自己来问的呀。除了我,还有谁会问你这个问题?”
李让哑然失笑,暗道自己确实想多了。
谁会以为他这个五岁的孩童有能力解决沙洲城的干旱问题,又会只是另一个五岁的孩童来问他这个问题呢?
只能说,这位曹家大小姐的脑袋瓜还真是清奇,她居然会在这种关键的时候想到自己这样一个和她同龄的幼童……
好吧,小孩子的想法本来就天马行空,谁又能说自己能完全读懂一个小孩子的心思呢?
于是李让摇了摇头,在曹新月逐渐失望的眼神中,他不疾不徐地说道:“好吧,我可以告诉你,我确实有办法解决沙洲城的干旱,但这件事,我跟你说不着。”
“为什么?”曹新月不悦的皱起了柳叶眉。
李让笑道:“你才五岁,我跟你说了你也不懂。”
“你看不起我?”曹新月顿时勃然大怒,指着他大声道:“你不也才五岁,你凭什么看不起我?”
李让眉头一挑,侧身指了指旁边的那个砸地鼠的木箱子。
“我可以打中十五个以上!”他笑得很鸡贼。
曹新月顿时哑口无言,望着地上的木箱子露出了愤恨的神色。
然而这个时候,曹新月身后一个体格健壮的护卫突然站了出来。
“小子,你说话可要先经过脑子!”他捏了捏自己的手指关节,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爆响声,半是威胁半是警告的对李让说到:“小小年纪,可不能胡说八道,你真的有办法解决沙州城的干旱问题?”
原来这几名护卫也不忍心看到自家的大小姐被李让这么“调戏”了,于是主动站了出来想要让他注意一下口德。
可李让对这个看起来足足是自己四五倍大小的护卫一点儿也不害怕。
“我说过的每一句话,我都可以负全部责任!”他对那名护卫仰头道:“我说有办法解决干旱,就是有办法,如果不信,你就让你家留后使亲自来问我!”
那护卫瞳孔一缩,警戒心大起,顿时语气森寒的说到:“你知道我家大人是归义军节度兵马留后使?”
李让挑挑眉毛,笑而不语。
那护卫立刻再次追问到:“那你不怕?”
“我有什么好怕的?”李让摊开手道:“我一没杀人放火,二没作奸犯科,难道怕你们把我抓起来?再说了,现在是你们来求我,不是我求你们,我何须害怕?”
“哼!”可惜那名护卫并没有被他的话给绕进去,他不屑的冷哼了一声,用傲慢的态度说到:“求你?你可真是太高看你自己了!我家大人堂堂沙州城城主,昭义军节度兵马留后使、十一州观察使、检校司徒,他会求你一个连乳毛都没褪干的小娃娃?”
李让面对这样的羞辱,却也一点儿不恼,依然满面笑容的对那护卫回应道:“好罢,既然你们不求我,我也求不到你们,那大家就别浪费时间了,好走不送!”
说完他转过头,摆